2、双A/微产N/攻被其他ala道具tr戳破胎膜/憋生_猛男就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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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A/微产N/攻被其他ala道具tr戳破胎膜/憋生

  “盛叔你是不是要生了?”,乔川棋拧着眉,一身笔直的军装利落干练,“我可以给你立军令状如果我救不回、”

  “停停停、我自己媳妇要你立什么军令状?你家那小少爷不得咬死我,他多能胡搅蛮缠你可比我知道…”,盛放看着乔川棋抿起的嘴唇,还是伸手揉了揉他后脑短发,“你这小孩心思怎么这么重?我没事,放心…”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不把自己命当命的alpha了…”,乔川棋不赞同地看着话都说不完整的盛放捂着紧缩的肚子弓下了背。

  盛放从知道柏源出事起生殖腔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绞紧,他无法挺直腰背,只能伸手撑住控制台,使了蛮劲托住下腹上抬,落入腹底的胎体被生生抬回原处,盛放偏头深深喘息,捂住上腹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主屏幕上被捆绑着的无知无觉的柏源。

  柏源右手手腕被割出的伤口止不住地流血,耀武扬威地向盛放挑衅,盛放抬手摁住鼻梁,“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

  “啧…”,柏源手指划过侧腹部的穿刺伤,黏腻的鲜血将他的深色衣物濡湿,他踉跄着扶住一旁巨石,裸露在外的手腕,伤口被他用火勉强烧得愈合,柏教授有些无奈地皱眉,“盛放最讨厌别人弄伤我了,你们害我又要哄他了…”

  “操、你们给他不是打了镇定剂了吗!怎么跑出来的!”

  “我们打的剂量足够药倒三个顶级alpha了,他不是个病秧子吗…妈的他还是不是人啊…?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能站住…”

  “哎…你们都不知道,盛放好难哄的…”,柏源听到周边议论,自顾自抱怨一声,接着反手握紧匕首,匕刃紧紧贴在小臂,他右脚后撤摆出攻击的姿态,“继续吧,别浪费时间。”

  小狗还在等他回家呢。

  盛放描摹着屏幕里柏源冷厉又精致的五官,少年柏源曾用骄矜孤傲掩盖无人疼爱而产生的自卑,他谁都靠不住,所以他从未有过任何幻想,也从未有过丝毫留恋,如同一团烈火,伤人伤己。

  “柏源、他从来都是和敌人同归于尽。”,盛放重重阖眼,很快又强自释然地睁开,自我安慰道,“没关系、他不会了,现在他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放就像一只最尽职尽责的小狗循着气味和线索找到柏源被绑架的地方,废弃的军事基地武器库,乔川棋带队被盛放留在外面寻找关押柏源的地方,盛放自己独自站在了地下室,拿自己交换的主人。

  这是他从5岁时养出的本能,是刻入骨髓的忠诚。

  “盛将军能为柏源做到什么程度?是什么折磨都能受什么屈辱都能忍吗?”,柏倚帆最恨柏源养得这条狗,咬人太凶,把柏家旁枝打压得毫无出头之日。当年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柏家就是他掌权了,哪轮得到那病怏怏的alpha。

  盛放这条狗也一定会为他效忠。

  多好用啊。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放了柏源。”

  盛放不可能信他们的鬼话,但他需要时间去找柏源,更不能拿柏源的安危冒险。

  对方抓住了柏源,就是牢牢扼住了盛放的喉咙。

  盛放身边围了四五个低劣的alpha,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器具不管不顾地往盛放后穴里顶进,剩余的几个死死地固定盛放的四肢,盛放顾及柏源安危,不敢妄动,只能死死咬住牙根,在器具头部挤入穴口的瞬间盛放呼吸一滞,竭力抬起沉坠的胎腹痛苦地抻直脖颈,反手抠住粗粝的地面,“嗬呃、”

  对方推高盛放军装漏出他浑圆的肚腹,那孕育着生命的隆高弧度坠在一个alpha身前显得那么不伦不类,那孕肚因为胎儿在子宫内的动作不住颤抖。

  假阳具嚣张地挤开盛将军的后穴口向深处进军,盛放大张着双腿,他的后穴每次都是被柏源细心地扩张才小心翼翼地塞进扩产道的器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蹂躏,穴口很快就见了血,紧致的肠道裹挟着敌人想要制止它的深入,却败下阵来,被渐渐捣开,给那冰凉的器具让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被塞满的甬道让本就又坠又涨的腹底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痛楚,盛放紧咬牙根拼命吞咽痛哼,腿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他的下半身沾染上淡淡的血迹,肚子又硬梆梆地耸立,盛放后腰酸痛,硌在粗粝的石头上,柏倚帆本有些厌恶地远远看,突然走近抬脚踩住盛放凸起的肚脐,脚尖施力下压,肚腹最高处被踩平,脆弱的孕腹泛红震颤,盛放的挣扎突然剧烈起来,“你如果敢伤我的孩子,我一定撕了你们、”

  “作为一个顶级alpha大着肚子,真贱啊,把他吊起来。”

  盛放下半身未着寸缕,连上衣都被推高将那发红的大肚子裸露在外,盛将军脚尖勉强地垫在地面,双腕被吊在头顶,临产的胎腹没有任何借力地坠在身前,直坠得他胯骨腰肢阵阵刺痛,盛放身体线条流畅,腰肢紧致屁股瓣却浑圆,因为孕育孩子胸口鼓囊囊的,柏倚帆示意手下剪开盛放的上衣,让他涨奶的乳部也展露出来。

  “盛将军的屁股该习惯被人操了吧,操得肚子都大了。”,柏倚帆托住盛放的乳部五指稍微一施力揉捏,乳汁就从乳孔中四下喷溅开来,盛放不发一言,柏倚帆自觉被忽视报复性地收紧五指,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乳腺被大力挤压传来钝痛,柏倚帆伸手揪住盛放艳红的乳粒,使了劲拉拽揉捏,乳头连着乳晕被拉长,乳房不停变形,盛放却也只是抬眼轻轻瞥了眼柏倚帆。

  柏倚帆突然一笑,“盛将军只管不出声好了。”

  “嗬呃、!”

  柏倚帆五指紧握住盛放下身半硬的性器,剧痛传来盛放喉结一滚将肚子挺了出去屁股后翘想要藏起被折磨的性器,痛哼破口而出却很快被盛放咽了回去,柏倚帆大拇指摁住盛放下体的冠状沟揉搓,另一只手绕到盛放身后,将那粗壮的假阳具抽出又狠狠顶进,感受到手中阴茎一跳,柏倚帆一笑,“盛将军硬了。”

  “我硬了稀奇吗?你是不是硬不起来?”,盛放肚子涨得厉害,腹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硕大的肚子坠在身前顶得胯骨酸疼,他忍不住手攥住吊绳想站直些,浑圆的肚腹硬得不像样,柏倚帆抬起膝盖抵住盛放下腹越抬越高。

  面前凌厉的男人忍不住漏出痛色,拧起眉,柏倚帆不得不承认,柏源的这条狗实在好看。

  柏倚帆和柏源很像,但那双眼睛,比起柏源的沉静冷冽,多了一丝张扬邪肆,他咧笑了一声,更加大力地用膝盖将盛放孕肚顶出凹陷。

  盛放光滑巨硕的胎腹上逐渐渗出的细小汗珠,圆滚滚的大球鼓涌着变形,好像再次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将军这张嘴一如既往的讨人厌。”,柏倚帆示意身边的人在后方抬起盛放的一条腿,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大腿挤压到下坠的孕肚几乎可以看到肚皮上的青色血管,盛放抿起嘴唇开始思考乔川棋能不能按照计划找到柏源,柏倚帆先是缓慢地用那器具在盛放产道内抽插,见他只是低着头柏倚帆动了怒,将那粗长的器具抽到穴口,在盛放没有心里准备的时候一插到底,龟头直直地破开盛放的生殖腔口。

  “嗯呃、!!!”,紧闭的小口被外力强力撑开,盛放浑身抽搐一下,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被抬高的腿止不住地发颤,生殖腔发疯似地痉挛起来,腹中火热的巨石像要盛放的命般大动起来,肚腹肉眼可见地收缩晃荡,婴儿的手脚落在子宫各个地方,alpha本就有缺陷的生殖腔爆发出即使是盛放都忍受不住的剧痛,“嗯、唔、呃呃、!”

  盛放攥住吊绳竭力地挺动腹部,又徒劳地落回身后的人怀里,柔韧的腿根被死死扣住,盛放剧烈震颤的临产孕肚又一次发硬,肉眼可见向中间收缩,多重的痛苦下盛放头微微后仰,喉咙里是压抑不住地痛哼,面色都疼得泛白,胸口急促地起伏,乳腺因为宫缩汩汩地漏着奶,紧贴在下腹的性器却半软下去。

  “怎么一直在漏奶啊…”,柏倚帆重重一巴掌甩上盛放肿胀的乳头,皮肉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由于涨奶那殷红的颗粒尤其脆弱,尖锐的刺痛让盛放高高地挺胸,乳尖晃动却再次喷出一股奶液,“呃、!”

  “真骚。”

  盛放胸口很快印起明显的掌痕,柏倚帆一手撸动盛放的粗壮的阴茎,另一只手用假阳具一次次捣开alpha脆弱的生殖腔口,痛觉和快感交织下,盛放却硬是再也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他额前的短发被柏倚帆往后抓去,柏倚帆操弄盛放产道的动作不停,暴虐地蹂躏盛放的产道和生殖腔,他瞪着盛放凌厉倔强的眉眼,“柏源就有那么好?你就这么死心塌地?”

  “嗯…额、唔…”,狭窄肠道内的敏感点不可避免地被一次次碾压顶弄,盛放张扬的五官除了痛苦还有掩盖不住的情欲,只能微微阖眼掩盖,甬道吞吐器具的声音不绝如缕,盛放随着操弄的频率一下下地抽搐震颤,挺腹夹臀铃口吐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这飞速又大力的抽插拖拽出来。

  “唔唔…”,盛放身后的alpha一把抓住他饱满的右乳,盛将军敏感的肚脐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粗糙手掌拢住,那手掌带茧,一点都不留情地摩擦揉按盛放宫缩中的孕肚,被撑得薄薄的皮肤传来麻痒,凸起的肚脐好像连接了身体深处,摩擦过的瞬间让他腹部发热,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让那大肚子摆脱玩弄。

  “呜呜呜呜呜…”,盛放反手攥住捆绑着他手腕的吊绳想要躲避屁股里横冲直撞的器具,快感积攒到了界限让盛放后穴酸涩到紧缩起来,夹臀挺肚想要缓解即将到来的高潮,却也只是将圆滑的孕肚送进了另外一个alpha的手里,肚脐被包裹在粗粝的掌心摩擦,敏感的皮肤和脆弱的凸起被毫不怜惜地搓揉,暧昧的疼痒感夹杂着阵痛,盛放脸颊是藏不住的红晕,为了抵抗不受控制的高潮后槽牙咬得发颤,“呃呃呃…”

  “盛将军不要忍、我没看过你高潮的样子,让我看看。”

  “你算什么东西、嗬哈…”,盛放的出言不逊让柏倚帆表情狰狞了一瞬,手下更是不留情地肏干盛放脆弱的产道,示意盛放身后的手下捏住产夫漏奶的肿胀奶头,指尖揉搓挤压,快感累积得越发快速,盛放的产道已经收缩起来,忍不住夹腿却被分得更开,柏倚帆感受到阻力越发精准大力地撞击盛放的敏感点,直撞得水声四溢,在快感突破阈值的时候宫缩同时降临,盛将军呻吟戛然而止了一瞬,猛地含胸,身前的性器吐出一股白浊,奶水四溅,又痛又难耐地闷哼出声,“呃呃呃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alpha的宫缩一向有力,对方感受到盛放的孕肚有收缩的趋势便摁在上腹大力挤压,而生殖腔出口却被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盛放仰头闷哼,肚子好像臌胀得更为可怖,胎儿的挣扎与击打明显地显露在肚皮上,薄薄的皮肉倔强地保护着里面的生命,但分娩中被毫无怜惜地玩弄让产夫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

  “盛将军别哭啊…你做我的狗我就不折磨你…向我投降…”

  盛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敏感点不被亵玩折磨,不堪玩弄的、正处在分娩中的身体被几个人蹂躏,被假阳具肏干的甬道酸涩难耐,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还在痉挛,却再次诚实地积攒快感却也总是在宫缩的进攻下溃散,盛放眼角控制不住地泛酸,疼得应激性地落了泪,柏倚帆抓着盛放后脑短发,欣赏面前这位alpha的痛苦和浪荡。

  “向我投降啊盛放!”

  “嗯额…哈额…嗯唔…”,一次次起起伏伏,到了巅峰又落下,盛放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乳肉被玩得变形乳汁控制不住地飞溅,光滑细嫩的巨腹滚烫坚硬,脆弱地震颤晃荡,刀刻般的眉眼满是遮盖不住的痛楚,“你嫉妒柏源…”

  “我嫉妒他?”,柏倚帆急切地反驳,伸手扣住盛放下颚,“他除了养了条好狗之外有什么比我强的?!”

  “你都不配和他比…”

  本来,本来该是柏源温柔地替他拓宽产道,他可以在柏源怀里被他轻轻又缓慢地捅开宫口,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思及此处,盛放一口咬向面前柏倚帆的动脉,柏倚帆一直防备着他,眼神一凛,将器具深深地捅进盛放的生殖腔口,龟头连着小半截柱身全部被插入了盛放的生殖腔,可怜的小口猛地泻出一股血水,已经下降的胎身被生生顶高。

  “啊啊啊啊啊、”,盛放连小腹都鼓出龟头形状,他瞳孔骤缩,疼得抻直了脖颈,踮起脚挺直脊背,身体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肚子抽筋似地抽搐起来,盛放被剧痛折磨得眼前发黑,浑身痉挛性因为剧痛抽搐,双眼上翻,休克过去。

  “嗯唔…”,腹中剧痛唤醒盛放,长时间保持吊高状态的肩臂被放下又酸又疼,他偏头看到乔川棋那张清秀的小脸,接着身上就被搭上温暖的长袍,盛放打了个冷颤,还没开口乔川棋就指了指不远处,“柏教授在那。”

  “他受伤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源衣物颜色太深,盛放看不太清他有没有受伤,只能看到柏源挺直僵硬的脊背,乔川棋答道,“还没来得及检查、”

  乔川棋话音未落,柏倚帆突然启动原地传送的功能,对着柏源讽刺一笑,“柏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盛放迟早会被你害死,你自己也知道,你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忘了说,盛将军的滋味、”

  凭什么柏家的孽要应在他的盛放身上!凭什么!这些低劣的alpha怎么敢碰他的盛放!逆鳞被触及的极端暴怒下柏源回光返照般如同利刃出鞘追了上去,拼着被空间裂缝撕碎伸手去抓柏倚帆,“你们找死!”

  柏倚帆所有被枪指着的手下全部不顾生死地抬手朝着柏源射击,盛放推开乔川棋朝着柏源拔腿跑去,嘶吼道,“柏源别追!!!!!”

  盛放看得真切,柏源余光更是看得真切,时间被拉长放缓,盛放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激光弹都朝着柏源而去却来不及赶去阻止,柏源眼眸微斜,瞥了眼四周却丝毫没有犹豫退却,那么无畏决绝,却在最后一秒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简聿抱着撞开,柏倚帆消失在原地,所有手下全被歼灭。

  盛放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捂着紧缩的心脏粗喘,没有看柏源而是自顾自地挣扎着站起,柏源默默跟在他的身后,盛放忍了又忍,在上飞船之前转过了身,直视着柏源冷清的面孔。

  “你能躲开的…柏源你能躲开的、你为什么不躲…”,盛放嗓音压得极低,却颤得不成样子,接着发力一拳砸向机甲,机甲在alpha全力一击下发出闷响,盛放嘶吼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躲!”

  “我不会栽在这群渣滓手里,放放你、”,柏源摁着鼻梁微微晃了晃头,他眼前晕眩,都要看不清他的小狗了,他的小狗受伤了没有,孩子受伤了没有,可他还没问出口就被盛放打断。

  “那群渣滓跑了就他妈的跑了!我总能把他们抓回来!”,盛放推开扶着他的医生,扣住涨疼到像要裂开的下腹迈着沉重的步子踏近柏源,双眼猩红,凌厉的下颚线紧绷,“你的命是我的!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不会去送死!我们走到现在不是为了让你去死的!”

  盛放不顾身下汩汩流下的血和羊水,走近柏源,轻柔地替他擦掉脸上的鲜血,眼中含泪却还是对着柏源勾着嘴唇笑,“我们说好的不是吗…?你会陪我好好活着,你答应我会努力活着的…你解释、你只要解释我就相信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躲…”

  “他们不能跑、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他们、不管如何我都会杀掉他们、我死活都没关系、”,柏源双拳死死地握着,眼前反反复复都是盛放被折磨的样子,他打开盛放摸着他脸的手,抬手抵住自己太阳穴,头抽筋似地疼,几乎让柏源想要抱头翻滚,让他都忘了告诉盛放自己一开始是要回家的,他是要回家的,他现在有真正的家了,和只会对他打骂、反抗就要被注射镇定剂、还会把他丢给alpha欺辱玩弄的柏家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只是,柏源看到盛放被折磨,他气疯了,他失去理智了,太多解释的话争相到了嘴边柏源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很明显已经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只是麻木地看着盛放机械重复,“对、我没关系…我死了也没关系、和你没关系、他们必须死、一起死、”

  柏源每说一个字都在生生剐盛放的心,直划得心脏鲜血淋漓,搅得他六腑生疼,失望泛滥成灾,盛放双唇微颤,深深吸气,背身的瞬间用手背抹掉夺眶而出的眼泪,把柏源独自留在原地,披着沉重的岁月和爱意走远。

  “你一点都没变…”

  “我不要爱你了…”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柏源,我不要你了…”

  柏源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盛放渐行渐远,指尖和后心口剧烈抽搐起来,他身体本就满是沉疴,联合身上受的伤轰轰烈烈地来讨伐,柏源嘴角溢出止不住的血线,一咳鲜血就像瓢泼大雨般散落,他眼前发黑踉跄着想追却跪倒在地,有些委屈地往前膝行了一步,栽倒前夕被赶上前来的乔川棋搂进怀里,柏源咳不尽血,只能喘息着喃喃地偏头问乔小将军,只一句乔川棋的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

  柏源问他:

  “小棋,咳咳…放放怎么不带我回家啊…?”

  小狗丢掉了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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